“这回还真是差点被逼无奈,要把电台藏街上。”
大海呵呵一笑,说道:“不过天无绝人之路,凑巧让我遇上昨天救过的一个黄包车司机,让他帮我一个忙。我看他不是坏人,就让他帮我收好电台,回头送去大观剧院就好。”
“大海同志真是不得了啊!”
陶欣蕾忍不住笑道:“我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九年前在吉南市跟你们社工党斗,一直没沾上便宜了。你这手段,不单单是手段,还把天时地利人和全都用上了。”
“见笑见笑。”
大海笑着抱抱拳,忽然又说:“对了,陶夫人,我听说您现在已经脱离国民政府了。”
“那都是老黄历了。”
陶欣蕾心头微紧,笑着问:“怎么,大海同志可别说刚刚知道这件事?”
“哪能啊。不过我听说陶夫人您是一个月前来吉南的。”
大海笑笑说:“国民政府那边也感觉到吉南的重要性,所以派了一位少将特派员过来主持工作。她过来的时间,跟陶夫人可是比较接近啊!”
“哟!这么巧?”
陶欣蕾咯咯笑了,问道:“大海同志,为什么我听你这口气,像是怀疑我就是那个少将特派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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