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赤山一轻轻点头：“上一次，让他因为牛富贵的事情杀了那么多人，但他居然那么快就稳定下了情绪，真心让人刮目相看。我想看看，假设让他发狂，杀掉更多的人，他的情绪是不是还能控制住？又或者，某种杀人的戾气就能在他的心头扎根。”
“……”
鸟山富心头一颤，没敢多说。
依照赵扬的惯例，真要动了杀人之心，其实是很少杀华夏人的，一般赵扬的屠刀总会朝着日本人的身上挥动。
上一次因为牛富贵的死，死了整整一个整编小队五十五个人的队伍，这要按赤山一的设定，这一次他岂不是要巴望着赵扬至少还要再杀掉五十五个人，甚至更多？
“想要他杀人，其实并不容易，但是牛富贵的事情，和上次狗剩被安清老祖的所谓新图打败的事情，让我有所思考。”
赤山一继续说道：“如果说手下弟兄吃了亏，赵扬能够杀死几十个人为他们报仇，那么，假设是赵扬身边的亲人受伤或者死去，是不是才能促使他真正在意志被削弱的情况下杀更多的人？”
“这……”
鸟山富的心头再一次颤抖了一下，忍不住问道：“所以，您这一次的安排，真正的目的还是要从赵扬的家人身上下手？”
“是的……”
赤山一并不否认：“比如他的老婆，比如他的那个来历不明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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