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完全是,关鸣塘要保,是因为现在关鸣塘隐隐约约的知道,有些事能做,有些事不能做,留着他还有用处,但是马良……”
赵扬叹息一声,忽然问道:“婉媚,你说斗争是为了什么?是不是为了老百姓能够安居乐业?是不是至少能让老百姓活着?只有活着,才有无限可能,不是吗?”
陆婉媚点点头,说道:“就像扬子哥,能够保住自家这些弟兄的性命周全,大家也就能安居乐业。”
“你呀,我不是为了标榜我,我是忽然想起韩复渠来了。”
赵扬说:“你知道吧,当初韩复渠弃城逃走的时候,我觉得这个人非常不是东西,居然战都不战,直接就逃走了,太不男人!”
陆婉媚掩嘴轻笑:“韩主席这一手的确很不地道,听说国民政府方面对他非常不满,蒋某人把他抓起来之后,军法会审,把他枪毙了。”
“是啊,从民族大义的角度看,杀他一点不为过。但是,他弃城逃走……”
赵扬摇了摇头,又说:“婉媚,你知道吧,吉南沦陷之前,南都也遭到了日军猛烈攻击,无数将士浴血奋战,最终也没能把南都守住。这些将士的奋勇可歌可泣,他们的牺牲,同样值得人们铭记。但是南都沦陷之后呢?”
“日本人有组织性的展开了长达六周的大屠杀,整个南都被杀死的平民百姓多达三十万!”
他再一次叹息一声:“倒不是为了给韩复渠开脱什么,但是我想,假设当初韩复渠也是这般拼死抵抗,把日本人的兽性彻底唤醒,吉南市现在是不是也会失去几十万人?”
陆婉媚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扬子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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