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亨?”
月茹衣服穿了一半,看见阴保亨的笑脸,一肚子的委屈忽然间就发酵出来。
在这一刻,她忘记了山口恭右曾经给她说过,阴保亨把他和她在被窝里的那点事当做谈资四处乱说,她也忘记了是阴保亨把山口恭右带进了自己的生活之中,她只是惦记着阴保亨是自己的男人,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依靠的男人……
“保亨……”
月茹的眼泪如开闸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扣子都没扣好,就直接扑进了阴保亨的怀里,哭着说道:“保亨,你总算回来了!你……”
“想我了?不是有山口太君陪着你么?”
阴保亨笑眯眯的拍拍她的肩膀,说道:“你这个女人啊,就是离不开男人啊!”
“!”
月茹如坠冰窖之中,憋了许久许久的委屈,在这一刻忽然就像是耻辱柱上的文字,刻进了她的灵魂深处。
阴保亨的话,浑似一盆冰水,浇灭了她对他最后的希望火焰……
“你去给我倒杯水,我有事和山口太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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