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妈把钱抓在手里，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嘀咕道：“你这个后生看着的确不像是坏人，就是你怎么不学好呢，来这里找这些女人……”
赵扬忍不住苦笑不矣。
他总算明白为什么这位老妈妈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对劲了，敢情是把自己当成了那种混迹风月场合的闲散人员。
“她叫月茹。”
大强听不得老妈妈继续絮叨，忍不住插嘴说：“老妈妈，你有印象吗？好像是当舞女的。”
“月茹？”
老妈妈略有所思，忽然扭转身子，指着背后一栋楼的三楼，说道：“我就记着那户人家好像叫什么茹，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要找的那一个。”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她把楼上其中一排窗子仔仔细细的指给赵扬看，又说：“我听着说这个姑娘是在大观园那边做舞女，也叫什么茹。”
“可能就是她！”
大观园这三个字，让赵扬眼神一亮，他赶紧道谢：“谢谢你了，老妈妈。”
“不谢不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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