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奕轩想到一个事情,咧嘴笑了笑,说道:“马良下午又去亲自找过我,说我是吉南市金融业行当之中的青年一代,开了民营银行的先河,想让我出任鲁东省银行业商会的会长,我琢磨着是不是应该接受。”
“那哪行?”
赵浩然瞪眼道:“奕轩,你不能当这个会长!你要当了这个会长,那不成……那不成那啥了吗?”
王奕轩的爸爸王均川早在1928年就有投靠日本人的历史,被骂做汉奸,“汉奸”这个字眼,在王家那是深恶痛绝的,尤其和王均川半决裂状态的王奕轩,对这个词尤其敏感。
赵浩然差点没把这词明着说出来,但是尽管没说,意思谁都明白。
“不是坏事。”
赵扬却是眼神微亮,说道:“我觉得奕轩可以答应。”
赵浩然不懂:“师父,这可不像是您的风格……”
“我什么风格?大事小事全都唱反调,就是我的风格了?”
赵扬微笑着说道:“是,这是我给所有人留下的印象,所以你们看着我和日本人貌似分庭抗礼,没事谁也不招惹谁,但是日本人想干什么、即将干什么我却是不知道的。防范日本人捣鬼,唯一有效的方法就是什么事都能提前知道一点点。”
“我也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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