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鸣塘心里烦躁,好歹没忘摸了两把自己孩子的脑袋,又交代一声:“你们吃完玩完,自己睡吧,我今天得想个事,静一静。”
留下面面相窥的老婆、姨太太和两个孩子,他心事重重的走掉了,去了隔壁屋的卧房。
姨太太有点恼,气鼓鼓的重新回到桌边,抄起筷子对他老婆说:“乔姐姐,他这是又发邪风呢,咱不管他!吃完饭咱们自己去逛灯会去!还不带他玩了!”
她却不知道,她这话关鸣塘是能听到的,而关鸣塘听见这句话之后,唯一的念想却是:快点吃,快点走……
别人的事情,总不可能依着关鸣塘的想法去走,他老婆和姨太太花了半小时的时间才吃完饭收拾停当,带着孩子出了门。关鸣塘在屋里竖着耳朵听,又等着他们走了快一刻钟,才出了门,找到家里的老保姆问:“他们都出去了?”
“太太和姨太太都出去了。”
老保姆有点耳背,但眼神还好,陪着小心回话说:“老爷,您是不是饿了,要不要我去给您做点饭?”
“不用了,忙活一天,你也累坏了,早点睡吧。”
关鸣塘交代一声,又重新回了屋。
这一次他在屋里没再像刚才一样干坐着,而是脱掉了身上的警服,换上了一身便装,还找了一顶大帽子出来——能够盖住大半边脸的大帽子。
在门缝后面使劲瞅了瞅外面的情况,关鸣塘确认老保姆没在外面活动,就蹑手蹑脚的出了门,直接绕到自家后门去了。
依旧是蹑手蹑脚的,他开了后门出去,顺路走出外面的胡同,招手拦黄包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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