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谁聊，都是要杀人的。”
宋佛看了他一眼，微微欠身，说道：“鸟山先生，明面上看，您勉强算是日本人之中和我们最为友好的一个，按说您开了口，门主应该给您一个面子，但是有些事，谁的面子也不行。”
鸟山富并不意外于听到这个说法，近距离感受着赵扬身上的戾气，他已经猜到今天的事情不死人不可能善了。
“但是为什么呢？”
鸟山富微微皱了皱眉头：“宋先生，您是赵大当家的身边的人，我能不能请您给我讲讲，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很简单。”
宋佛说道：“先前我就说过，您在明面上，对我们非常友好，我们和日本人互不招惹的协议，也算是由您亲自主持定下来的，这事没错吧？”
“当然，我很感谢赵大当家的给我面子。”
鸟山富心头忍不住猛地一跳，问道：“宋先生，我印象之中，我们大日本帝国皇军和你们一向友好往来，并没有什么矛盾吧？”
“放泥娘德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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