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野英光大佐被他笑得浑身发毛,说道:“赵大当家的,有话现在是不是可以说说了?”
“四天前,我的朋友夏言民夏会长,用一种十分决绝的方式,跟这个世界告别了。”
赵扬深吸一口气,说道:“他烧毁了自己经营一生的纺织厂,也把自己一起烧死在了厂子里。如果按照某些无耻的说法,大概会说这是一起简单的自杀事件,唯一能对夏会长的死负责的,也只能是他自己。”
他看了一眼马良,问道:“马会长,是不是这个样子?”
马良老脸上的肌肉一抽,呐呐说道:“赵大当家的,这个”
“我只是问问你,然后让大家听明白,谁会那么无耻的认为,并不代表我想听你废话。”
赵扬摆了摆手,无视他瞬间涨红的老脸,接着说道:“但我们都知道,夏会长不是自杀,夏会长是被人逼死的。”
慢慢回过身,望着木头架子上被吊着的十三个地痞混混,他说:“这些人,从腊月二十三那天开始,就活跃在夏会长的家和厂子附近,砸玻璃、破坏水源、破坏生产,甚至还在除夕夜将一把刀钉在了夏会长的桌子上。夏会长的死,至少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这些人!”
山口恭右听得出来,赵扬强调的是一部分原因,他很快的抢白,无视掉了赵扬强调的这个重点,说道:“赵大当家的,既然您提出来这件事,我觉得可以把这些人收押,展开调查。我可以保证,一定还夏言民夏会长一个公道。”
“我能说你在放屁吗?”
赵扬是笑着说的,看着就像是在开一个玩笑:“如果让你们收押,让你们调查,会不会过上几个月或者几年,你们就会告诉我,这些人都是无辜的,夏会长的死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赵大当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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