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吗？”
月茹脸色有点白，只是在歌厅的低沉灯光之中看着不明显，她结结巴巴的说：“我也没想到会有那样的事，我就是看着有个人扔了一样东西过去，觉着不太对劲，就，就给您说了一声。”
“女人的直觉总是比较准的。”
赵扬看着她，问道：“事情算是比较圆满，相信你也已经知道了，炸弹最后炸塌了夏家的水井，人是一个没伤到。但事情还不能算完。”
“没伤到人就好”
月茹忍不住问道：“赵大当家的您找我，就是想告诉我这些吗？我”
“我想再问你几个问题。”
赵扬身子向前探了一下，说道：“你可以回到我，也可以不回答，这个由你自己决定，好吗？”
“我”
月茹低着头，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我”
“没关系，我说了，回答与否，都看你自己。”
赵扬并不意外于她的这个托辞，笑了笑，给她一点并不明显的安慰，直接问道：“你说你看到有个人扔东西，那你认识那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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