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和国民政府的人，对赵扬搞的这件事是真好奇，但问题在于，他们不知道问题的答案如此简单，更加不知道，赵扬并没有刻意隐瞒什么的意思。
晚上，陆婉媚在房间里洗澡，很开心的说：“今天就有好多人看出来了，说我皮肤比昨天细嫩。”
她是对守在门外的赵扬说的，赵扬乐了，问她：“人家没找你打听打听怎么回事啊？”
“打听了！打听的还不少呢。下午有个女顾客来看排练，还打听来着。”
陆婉媚说：“她说她没想到我戏唱得好，皮肤也这么好，一个劲的问我怎么保养的。”
赵扬忍不住一笑：“那好啊，有外人说，那就说明婉媚的皮肤就是好！”
“那是！”
陆婉媚有点小得意，又说：“那个女顾客皮肤其实也挺好的，人也漂亮。她是个大学的老师，还是个作家，说给出写出新戏让我演。”
“大学老师？作家？”
赵扬一愣神，顺口问了一句：“是不是胸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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