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扬他们很快发现,单单是在南岸码头上,这些打手也隐隐分了派别,相互之间的眼神并不怎么友好。
“兄弟,看见马老大没有?”
一个矮矮胖胖的商人顺路而来,看见赵扬带栓柱和钢蛋路边站着,问了一句:“说是他人来了,怎么找不到呢?”
“马老大?”赵扬哪知道谁是马老大?
“就是专管盐务的那个马老大,盐货走向都他说了算。”
商人有些着急,两只眼睛里慢慢的血丝:“这都两天了,他也不说什么时候走货,我那边的店铺盐袋子都见底了,他也不让走货,这不要人命吗?”
赵扬心中一动,多问了一声:“以前没听说过这样吧?这回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还不都是”
商人把话刹了刹车,压低声音又说:“都是六爷没了,码头上几个老大闹意见争老大。听说外边还有两拨老大蠢蠢欲动,码头上这不就有点乱套了?”
这个说法倒是和关鸣塘的说法对上号了,赵扬点头道:“看样子,他们争不出个结果,这码头上就安生不下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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