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很危险。
叭的一声枪响,一颗子弹脱膛飞出,高速划破安宁的空气,擦着栓柱的脖子飞过去,钉入他背后的砖墙。
四下飞溅的细小砖茬溅在了他的后背上,他一点没感觉疼,唯一感觉到怦怦乱跳的就是自己脖子上的那根血管。
特么的,这颗子弹只要再偏几个毫米,他那脖子就被打穿了。
栓柱有点被吓住了,钢蛋也有点蒙圈了,两人很艰难的扭扭脖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嗯,还都活着,俩人就爆了。
这特么什么事啊,跟日本人打交道以来,还没吃过这种亏,受过这种惊吓呢?
刷的一下,两人都把枪拔出来了,不管别人,就指着开枪的日本兵骂道:“你特么想干嘛?想要老子的命吗你?”
那个日本毛头兵其实也有点蒙圈,因为他压根没想着开枪,两个盒子枪的枪口一指他,吓得他嗷一声叫,就后后撤了一步。
其余的日本兵有点毛了,个个挺着枪,紧张兮兮的指着栓柱和钢蛋,纷纷叫道:“放下枪!赶快把枪放下!你们想要造反吗?”
他们都没想到栓柱和钢蛋会把枪掏出来,更没想到他俩掏枪动作那么快,要说他俩枪还在腰里别着,或许这些日本兵就开火了,但他俩现在手里有了枪,日本兵其实也有点投鼠忌器。
真要交火,十个日本兵打死他俩那是绰绰有余,但他们十个人保不准也能被撂倒两个三个的,而最有可能被撂倒的,除了那个毛头兵,就是其余的最先开火的人——谁傻啊,先开这第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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