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栓柱不屑的摆摆手,带着大包小包的进了东屋。
南屋中,那个电话局工作的青年一溜烟的窜出来,贴着墙根翻出东墙去,顺势身子一矮,藏在纬二路路边的树丛里,蹲在东屋的窗户下边听动静。
他的脚底下像是踩了棉花,脚步软绵绵的,寻常人根本听不到半点动静。
很可惜的是,赵扬不是寻常人。
东屋里面,赵扬单单从几乎细不可闻的脚步声就判断得出外面的动向,忍不住微微皱眉。
钢蛋放下新买回来的被褥,问道:“大哥,南屋那帮人不像一般人啊,居然带着枪。”
栓柱也说:“就是,我刚才问他,他还说是木头刻的。次奥,老子是蒙大的,还能分不出真枪和木头枪?”
“真枪也好,木头枪也好,关你们俩什么事?”
赵扬坐下说:“人家也没招惹咱,看那样也肯定不是小日本,咱管人家闲事干什么?一会儿铺好铺盖,咱看陆老板排练去。”
栓柱嘿嘿笑道:“大哥,怎么不喊婉媚了?”
赵扬瞪他一眼,说道:“废话!抓紧干活,耽误我看排练,小心你俩挨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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