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岛隼人如何能够不怒,不怨。
他自然要骂,就算安国曾是自己最好的兄弟朋友。
可在骂完以后,迎着妹妹投来的嗔怒眼光,水岛隼人却又不得不苦笑着道歉。
对于绘里子,他向来都是没有任何办法的。
长叹一声,水岛隼人索性不再去想安国,而是开口将自己这趟出门所得到的消息完完本本的说了出来,介绍给绘里子去听。
他知道,绘里子一定很想听这些故事。
“安国领着人摸进了宪兵队,似乎是要去救前两天被山県大佐抓起来的严仕恩。”
看了绘里子一眼,水岛隼人解释道,“原来的阳城县县长,听说是安国他们安插在阳城的暗线。”
“如果不是最后关头不慎被人发现,他几乎已经要成功了,好在,他们终究是安全的逃了出去……”
兄妹二人坐在皮质的沙发上,一个说,一个听。
或许,就连水岛隼人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在他的言语中已带起了明显的倾向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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