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花的闺房房门轻掩,初时,两个鬼子兵听着从里头传来的杂乱声响,还自面上露出意味深长的坏笑,并不在意。
直到屋里的动静越来越大,到了最后,更是传出一声枪响,两个鬼子兵才知不好。
一脚将门踹开,先看到的,是个白花花的屁股,鬼子军曹的屁股。
顺着屁股往上看去,便见到倒在地上的鬼子军曹,胸前插了一只剪刀,嘴半张着,进气多出气少,显然是活不成了。
鬼子军曹手上握着短枪,枪口仍在冉冉冒着青烟。
顺着枪口所指,两名鬼子兵便见到坐在炕沿边的菜花。
一身嫁衣早被褪下大半,显得凌乱非常。
但菜花的嘴角竟是带着笑,先是浅笑,继而变成大笑,歇斯底里。
即便她的胸口也已中弹,鲜血正不住的从伤口流出,顺着红色的肚兜,滴在红色的嫁衣上头。
红得,火一样……
台上的节目还在继续,但在整个罗家沟谷场上,却忽然变得压抑无声起来。
无论是团部的战士,又或是周边的百姓乡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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