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月华洒照,将荆老虎的影子拉得极长。
一如他此时的复杂内心。
一直到有夜风拂面,将几片落叶自荆老虎等人身前吹过时,荆老虎才终于将握住步枪枪杆、已显得有些发白的指节松开。
他先是将眼睛闭起,又再缓缓睁开。
等荆老虎重新睁眼时,眼中便只剩了肃杀漠然。
手腕轻抬,拉栓,上膛。
黑漆漆的步枪枪口,冷然指向了许大壮的额头。
周边闻讯而来的战士越来越多,但荆老虎却分毫不受影响。
他只是举着枪,举枪看着地上那曾经的兄弟,冷声说道,“接下来这一枪。”
“为团长,为政委。”
“为青阳山的父老乡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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