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当目光瞧向一旁俏容染血的伍兰英,想起伍兰英脸上溅染的那些血迹是由何而来之后,在川井的心中更是起了几分隐隐的后怕。
这个女人,竟然刚烈毒辣至斯!
一想起自己先前还曾打过不少次伍兰英的主意,想起自己在先前还趁着搬送茶具的功夫狠狠占了一把伍兰英的便宜。
想到这些的川井,就只觉着自己的两股之间一阵寒凉。
他心中不由想到,如果自己心中所想的那些事情都变作了事实,那么眼下胯间染血坐在那软凳上的人,会不会就该换成了自己?
由恐惧所转化而来的愤怒之情再也难以化尽,此时的川井只想着要立即取了眼前马宏文两人的性命!
河野少将毕竟是在自己的防区里出的事,即便今日之事的主要罪责在马宏文与伍兰英身上,可当初请了河野少将往马家做客的人,不正是他川井么?
眼下自己的性命,自己的前程也都没了半点的保障,川井又哪里会想什么交情女人,又哪里会停马宏文口中什么乱七八糟的解释言语!
“太君!”忽然跪在地上的马宏文,口中苦苦的向眼前的川井与河野少将两人乞告着,只希望两人能大发慈悲饶过他自身的这条性命,“两位太君,听我解释,一定要听我解释啊!”
跪在地上的马宏文一直口说要让川井与河野少将两人听他解释。
但心中早有定计的川井,又如何还会因着他的这些话儿乱了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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