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杜明已然回过了身，他见到了安国与林天禄之间的眼神交流，更见到了包括林天禄在内几乎每一名三班战士面上的愤慨神色。
冷笑一声并不说话，只是重新往回走了几步，与林天禄目光相视，只等着林天禄口中剩下的言语。
抬头凝视着杜明的眼睛，林天禄口中沉然发问，“杜明指导员是说，我们刚才给弟兄们演示的搏杀技巧是花架子？”
杜明回道，“难道不是？”
他看着眼前的林天禄，心中又有一股愤然生出，但等开口时，却问了一个看似与眼下情境并不相干的问题，“你从军几年了。”
“少说十年。”林天禄心中虽是不解杜明问话之意，却还是认真出言回道。
等到杜明冷笑着冲众人再次反问一声，安国与林天禄等众人心中才忽然明白，杜明方才发问原是打着这般的主意。
“十年练成的本事还达不到训练操典上的标准，不是花架子，是什么？”
林天禄已然从军至少十年，但杜明却依然表露出这样一副不屑一顾的模样来，其间含义如何，众人自能轻易明了于心。
十年老兵的手段还只停留在唬人的阶段，那么比之林天禄从军晚了许多年的其余众人呢？
战士们面上都带起了浓浓的愤然之色，林天禄声音里透出的冰冷更隐隐多了几分兵戈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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