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然苦笑一声,刘国祥转头往整个战场上环视一圈,说道,“咱们今日,怕是得全部把性命填在这阳津陂高地上了。”
陆思年顺着刘国祥的目光,再一次往己方阵地瞧过了一眼,他轻叹一声,对着刘国祥叹道,“无非就是个死。”
“是啊,无非也就是个死。”
刘国祥喃喃的重复一声后,两个人便呆坐在这块青石上,只是看着战士们各自包扎伤口整理装备的模样,久久默然不语。
“自打我们团座带人抢攻这阳津陂高地殉了国的时候,我就已经做好了将自己这条性命也填在这儿的准备。这阳津陂瞧着山清水秀的,死后能睡在这里,足够了。”
刘国祥忽然发出的一声感慨,拉回了陆思年定定瞧向己方阵地的神思,他回味了下刘国祥口中所说的话,深以为然的点起了头。
“不错,能睡在这样山清水秀的地方,足够了。”
明明这片阳津陂高地瞧来是一副光秃秃的模样,山下没有溪流河水不说,山上此时也因着连番的激战布满了硝烟野火。
但陆思年与刘国祥这两人去偏偏都说阳津陂高地是一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都说死后能够埋骨这里是一件十分满足的事情,无论怎么瞧都令人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可此时的陆思年与刘国祥两人不止这么说了,就连他们身后站着的鲍杰与其他几名战士面上也都现出了深以为然的表情。
因为在这些为国为家而战的军人眼里看来,阳津陂高地作为祖国大好河山的一部分,自然是无论怎么瞧,都能瞧出个山清水秀的模样来。
死后能埋骨在这片自己和自己的众多兄弟曾为之抛洒过不少鲜血的土地上,岂不正是一件非常令人满足快意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