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喜子也咧着嘴应声笑道,笑过之后却又使劲的吸了几口凉气。
他昨夜突围时中了弹,受的伤不轻,笑声牵动了肩部的伤口,使得陈喜子此时露出的笑竟是比哭还要难看了几分。
安国听着众人的谈笑声,再瞧见陈喜子忍着痛也要出言奚落山下鬼子的样子,面上也忍不住带出了笑意。
笑过了一阵后,安国想了想却还是对着战士们解释起来,“鬼子这可不是戴孝。”
安国曾在日本待过,当初更在自己剑术师范佐佐木的带领下参观过一次鬼子的军营,对于鬼子部队里的一些习惯,他要比此间的好些战士都要熟悉。
迎着众人投来的疑惑目光,安国笑了一笑后指着山道下的鬼子兵说道,“你们没看见他们脑门前绑的白布上头,除了鬼子那膏药旗上的一坨外,有的还写了字吗?”
清晨的光线并不明亮,再加上今天又是个阴雨天,阵地上空升腾起的晨间雾气也阻隔了众人的视线,是以战士们仔细的往鬼子的脑门上瞧了瞧,虽然瞧清了鬼子脑门上确实写着些字迹,却瞧不清上面究竟写了些什么。
“有的写着必胜,有的写着武运长久,还有的画着他们的那面膏药旗。”安国将视线从山道上的鬼子那里收回,没有故意的卖什么关子,直接向着战士们开口解释起来,“这是小鬼子的敢死队,冲上来就是为的和咱们拼命!”
“这些鬼子个个的都不怕死,心里除了冲锋以外任何别的念头也不会有。”
安国的眼睛轻轻眯起,他的嘴角现出一抹冷笑。
指着山下的鬼子队伍冷笑道,“真没想到鬼子今天竟然舍得下这么大本钱,这要是传出去,咱们守着的阵地能逼得鬼子不得不用出敢死队这种手段来,那也是件倍有面子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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