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三天的言谈交心,康拉德不由得对安国这个还略显稚嫩的年轻人生出了不少好感,而安国也对康拉德这个大胡子酒鬼的豪爽劲头颇感亲切,就好似是瞧见了自家邻里好酒的长辈一样。
没有半分利益缘由在内的两人之间能有如今的交情,若是仔细看来,可瞧不见太多的偶然。
康拉德向安国说过了自己当年的身份来历,也向安国讲了许多自己在战场、在训练场上有过的种种经历,而这些经历对于如今一心从军报国的安国来说,可谓是殊为宝贵的战争经验了。
一位参加过一战的德军优秀老兵,一位在中国陆军大学任职整整六年的战术教官,更是德军第一支特战伞兵团不到百人的组建者之一。
无论这哪一种身份拿出来,用以教授安国这个完完全全的战争小白都足够的很了。
更何况康拉德在认同了安国这个新朋友以后,可是挑了许多自己在这些年里亲见亲历的事情讲给了安国来听。毫不夸张的说,只要安国能从康拉德所讲的这些故事里学到哪怕一分的经验,就能叫他在往后的军旅生涯中少走上好些的弯路。
就目前来说最有可能的是,凭着康拉德这几日借着酒劲毫无保留讲给他的经验,定然能给初上战阵的安国多添几分活命的保障!
三天的时间里,康拉德为什么只挑着这些事情讲给自己听,安国心里早就有了些猜测。
而当安国想通了这里面的关键以后,他对康拉德存着的,就只有深深的感激了。
此时再听康拉德说有个人想要见见自己,并且听康拉德话里的意思,这人还有帮助自己在晋绥军的序列里站稳脚跟的本领,安国几乎立即就猜到了康拉德口中这人的身份。
在前些时候的闲谈里康拉德曾说过,船上那位抠门的伯爵先生虽然只是个来过中国没有几次的商人,但若说在这个东方古国里的能量和人脉,却都不是康拉德能比得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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