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哪一种,唐保华觉着,自己都有可能凭着言语来说服对方,让自己在这一场变局中存下性命。
“对面是哪条道上的兄弟?我是群英堂的穷苦人,莫要大水冲了龙王庙。”
“我只是个小小的车夫,身上没有半点的油水,还希望诸位高抬贵手,改日我去庙里替诸位烧香祈福。”
“车上这位可是城里的太君,你们的枪一响,就算惹下大麻烦了,我刚才过来时,可看到宪兵队的巡逻队就在附近。”
一连好几句话,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却又暗含威胁。
但对面那执枪的两名黑衣人,却从始至终都没能有哪怕半点的回应。
唐保华的心里渐渐慌了,如果对方接口回话,他还可以顺势随机应变。
但眼下对面的几人连自己的话头都不接,场中竟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说话,让唐保华觉着,自己就好像是舞台中央的一个小丑,可笑的紧。
终于,就在唐保华实在忍耐不住,准备拼死一搏的时候,又有一个声音从自己身后传了过来。
不是身后的那两个黑衣人,而是车里的太君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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