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下子又想到梵渊身为鬼差,做什么都不奇怪,现在我心里最疑虑的却是,我们刚刚说了那么多在正常人眼里稀奇古怪的事,更超乎寻常的是副驾驶的乘客居然跳车了,为什么这个出租车司机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盯着他镇静的后脑勺,心底涌上一阵阵寒意。
我怎么会觉得从水磨村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还能叫到出租车呢,该不会这司机又是个鬼吧?
他仍旧一动不动,本着人不动我我不动人的精神,我静静的呆在原地假装不存在,下意识盯住他,生怕那司机一转头就露出鬼脸。
想到之前见过的那些恐怖画面,头皮不由得一麻,周身涌来一阵寒意,就越来越觉得他会转过头来,怕他会注意到自己,便急急的挪开了目光。
原本扎在心底的有关梵渊没说完的那些话现在也不在意了,满脑子里只剩对司机的高度警觉,我假装瞥向窗外,可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一望向车窗他就会盯着我看,而且周围那种寒意也越来越强烈了。
什么情况?
我小心翼翼的将屁股往门旁挪了挪,手搭在了门上。
既然梵渊说跳车那就跳车,只是不知道后果是什么,应该不至于摔成残废吧?
看着车离大道似乎不远了,想到一会儿要经受的痛楚,我深吸了一口气,心说反正按这车速也就三十秒的时间就能下去了,忍忍就忍忍吧。待会儿趁着开上大道减速的时候跳下去应该是可以的,刚想着,手已经扒到了把手上,却突然觉得脖子根有些异样,什么柔软的东西挠的我痒痒的很不舒服,手一抓,竟撩起一团头发!
我当即吓得六神无主,也不管什么大道小道,手一抖身子一歪就屁颠屁颠的被挤下了车。
没有错,是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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