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泽耐心的等待着,他知道妮卡会继续说下去,今天她似乎很想找人聊一聊。
“爸爸陪我放了鞭炮,和我讲了很多关于新年的故事;我们也吃了丰盛的晚餐,是爸爸亲手做的中餐。餐后爸爸讲着国内的故事,聊着聊着他拿出了二胡。”
“其实当时我并不知道,那奇怪的东西叫什么,是干什么的。”妮卡笑了,但是笑容里似乎带着莫名的痛楚。
顿了顿,似乎调整了情绪,她才继续说道:“刚开始试音的时候,可难听了,我捂着耳朵大笑,告诉爸爸,太难听了,像是锯木头一样难听。可是后来,他开始认真拉的时候,那段旋律像是魔咒,再也没从我脑海里抹去过。”
李星泽心里突然有种预感。
似乎已经猜到,她今天的行为,为什么异于平常。
“其实二胡不只有凄婉,低沉,嘶哑。”李星泽笑道:“二胡还可以激昂,可以悠扬,也可以是流水悠悠,泉水叮咚,不应该局限于一面。”
“是不是国内,都是这样安慰人?”妮卡问道:“借景抒情?借物喻人?”
“看来你的知识还算不错。”李星泽笑道:“还知道借景抒情和借物喻人。”
妮卡沉默了。
橘红色的太阳,已然铺满整个星海市。
跑道上,开始出现运动的人,三三两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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