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离三说:“你怎么到哪都要搞这种唯心主义论?以我多年的考古经验来看,这些人的死因多半是被虫子吸食了血液骨髓。这沙漠古墓里有一种虫子,平时是干尸状态,一旦遇到活人,吸到了阳气,就会复活过来,钻进这活人的里,一顿乱吸,这人后来就会变成干尸了。”
刘龄鸿见我们俩又开始耍嘴皮子,无奈的摇了摇头。轻叹道:“我算是服了你们两个了,蒲松龄也没你们俩会编鬼故事。”
这时杨离三从地上又捡起来一个钢盔,拍去钢盔上面的灰尘,说到:“这帽子不错,咱拿金银珠宝不行,拿几顶帽子总没问题吧?这帽子可不算这古墓里原有的东西,不犯忌讳吧。”
刘龄鸿颇为无语的说到:“怎么我看着你们俩跟拾荒的似的?看见什么都捡回来。”刘龄鸿从杨离三手里接过来那顶钢盔,看了看吃惊的说到:“这竟然是坦克帽,双盔带,还自带夜视功能,可惜的是已经没电了,只能起到防护作用了。”
我从刘龄鸿手里接过那顶钢盔,对刘龄鸿的知识面大为赞叹,见这钢盔保存完好,于是让杨离三多找几顶,人手一顶。又在地上的枯骨堆里找到一些还能凑合使用的照明设备,见再也没什么可以补给的东西,于是挥手示意众人继续前进。
只是肌肉男不愿意戴那死人堆里捡出来的钢盔,我也没有强求随手将多余的那一顶扔了回去。
到目前为止也不知道这个古墓到底是谁的,而且看样子肌肉男对这里相当熟悉,只是无论怎么询问,他都不愿意多透露一个字,于是只好作罢。放眼望去,只见四周又变成了原始地貌,除了在那高耸的悬崖绝壁上挖凿出来的入口外,再也找不到其它的人工痕迹。但是直到我们进入了那高耸宏伟的石门里面,也没发现其它的什么建筑,只有一条不断向下延伸,不知道到底通向什么地方的甬道。
只余下我们一行四人不断回响的脚步声,待走了没多久,终于见到了一些沙鼠之类的动物。只是这沙鼠的个头实在有点耸人听闻,有些沙鼠甚至有猫那么大,见到生人就龇牙咧嘴,甚至扑过来就一顿乱咬。好在肌肉男打头阵,但凡近身的沙鼠都被他一脚踢开,那些被踢到石壁上的沙鼠基本上非死即残,余下的也就不敢再放肆了。
我虽然好奇肌肉男的双腿到底是什么情况,竟然有如此大的力道,但是显然他不会开口相告。
好在众人有惊无险,终于安然穿过了地下通道。只见洞口处是一片从悬崖绝壁上突出来的石台,这石台三面悬空,我们走了上去,朝下观望,只觉得心神都为之颤抖。下面是深不可测的深渊,附近一片暗黑,身后峭壁千仞,站在这石台上向四周观望,但觉阴气逼人。
我们不得不暂时停下来寻找出路,见刘龄鸿似乎还在石台上观望下面的深渊就问道:“这下面有多深?”
刘龄鸿是北大考古学博士,在这方面肯定比我们知道的多,虽然肌肉男也许知道那下面的深渊到底有什么,但是他不说谁也没办法撬开他的嘴巴逼他说。刘龄鸿探出半个身子看着下面幽深黑暗的深渊,头也不回的说到:“这下面谁也不可能知道到底有多深,但是下面很可能就是这个墓主的埋骨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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