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见了?”刘龄鸿在下面问道。
“这里面那个鸟人的尸体不见了!”我们跳了下来,如临大敌,四下里一观望,发觉这里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仍旧是那个墓室。连十二尊小佛像都原封不动的待在那里,头顶上的黄道十二宫星象图也依旧熠熠生辉,四周的墙壁地面上都没有任何明显的洞口。
一股寒意慢慢的蔓延开来,我们三个背靠背,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出,最终还是我先出声到:“要不我们原路返回找找看,也许是机关什么的将那玩意给运出了这里?”
“我看行!”杨离三配合到。
我们三个顺着这墓室来时的入口朝外走去,只是刚刚走到门口就停了下来。那原先激射无数箭矢的巨大石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再一次关闭起来,石门上栩栩如生的弇兹画像变得更加逼真,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出现了一种幻觉,那画像好像在对我咧开嘴巴笑了下。
我问杨离三到:“你有没有看见那石门上的画像笑了?”
“有病啊?你是不是发烧了?还是出现幻觉了?这画还能有不同的表情?”杨离三莫名其妙的看着我说道:“我只知道用夜光材料画出来的画会有不用的画面同时存在,但是也要在不同的环境中才能转换场景,这石头上画的画在同一个地方怎么可能对你笑?”
“这画好像是有些不同,但是具体又说不出来到底哪里变了,总感觉怪怪的。”我没搭理杨离三,自言自语道,其实是自己一边思考一边情不自禁的说了出来。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点不一样了。”刘龄鸿说到。
“我知道了!”我突然发现了不同的地方,连忙指着那弇兹的画像说到:“我们进来前这弇兹的画像是两只眼睛的,但是你看现在只有一只眼睛了!”
“我怎么记得原本就是一只眼睛啊!”杨离三挠了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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