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把手,我上去看看。”我朝着杨离三摆了摆手,杨离三心领神会,立马半蹲在石壁前面。
我稍微退后了几步,一个加跑,踩着杨离三的肩膀接着在石壁上连蹬了三下,伸手朝着那弇兹画像的嘴部一巴掌就拍了下去,虽然稳稳底落了下来。在一旁的刘龄鸿面露惊异,似乎没想到我伸手这么好。我得瑟的朝她笑了笑,但是下一秒就变成哭了。
只见刚才还毫无缝隙可见的石壁,这一会竟然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一阵阵机关运转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暗道“糟糕!”,心知不妙,连忙拉着杨离三刘龄鸿就朝后撤。只是这后面是一条大道通罗马,空空荡荡没有任何遮掩物,而且越往后空间越是狭窄,根本避无可避。急中生智,大叫道:“跳到陷坑里,用手抓着坑沿!”
我们刚刚做好这一切,只见那石壁上露出了无数个手指大小的孔洞来,随后从那孔洞中激射出无数的箭矢。我们扒拉在陷坑里面,无数的箭矢从我们头顶激射过去,带起一阵阵的破风声。
不少箭矢撞击到石壁上,少数箭矢在反弹之下我们身上。但是这一会,所有人都咬牙切齿死死的抓紧了陷坑的边沿,忍受着疼痛也不敢稍有差池掉进陷坑被陷坑里的武器给刺成刺猬。
所幸这些我们身上的箭矢都是从石壁上反弹下来的,力道已经小了很多,而且也只有极少数才我们身上。我扭头就看见杨离三的上正插着一支箭矢,他疼的龇牙咧嘴的,身体不停地摆动,看样子快坚持不下去了。
我左边的刘龄鸿一条手臂也被反弹下来的箭矢给擦伤了,现在正咬紧牙关一只手抓着陷坑的边沿。杨离三在即将忍受不住的时候痛苦的说到:“我快,兄弟先走一步,希望你能替我享受享受共产主义社会。”
“你少特么废话,快完事了,再坚持一会。”我正说着,那边的刘龄鸿眼瞅着已经要松手了,无奈之下,我只好双脚撑开,使劲的蹬在陷坑两边的石壁上。这两个人一左一右,踩在我上,才堪堪止住下降的势头。但是很快,我就发现自己也快坚持不下去了,跟双手都快麻木了。
就在我以为我们三个人要掉下去的时候,感觉一阵轻松,我吓了一跳,以为这两个人已经掉下去了,正低头去看。头顶上陷坑外面传来杨离三的声音:“这他娘的石门够厉害的,不射几发还不开门!”
等我转头去看时,发现这两个人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上去了。仔细一听,箭矢发射的声音应该早就停止了。我气急叫道:“你们俩还有没有人性,能不能先把我拉上去再欣赏古人的建筑工艺水平?”
我没等他们来拉我,自己纵深一跃,跳出了陷坑。这时候才来得及去观看那个之前严丝合缝的石门。石门上的巨幅画作早已消失无踪,也不知道是什么机关原理,那原先紧紧闭合的石门现在竟然分作上下两半,缩回到地面与洞顶里面去了。
展现在我们眼前的确是一个十几平米的墓室,墓室当中一具金丝楠木的棺材就停放在那里。墓室的顶部雕梁画栋,说不出的精彩纷呈。如果去除这具棺材,似乎这里更像是一个奢侈豪华的卧室。
“这墓室到底是什么年代的?”刘龄鸿皱眉问道。
“应该是先秦前后吧,从我们一路走过来的发现来看。”我试着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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