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今天你没办法解决的事情无须着急,因为你会发现,到了明天你依然无法解决。
十二岁那年,我父母做生意血亏,被双双关进牢房,先后在牢房里去世。由于走的匆忙,甚至连句话都没来得及交代。
只有父亲在被押进牢房之前,给我讲了一个故事。他故事中所提到的这十二人,俱是江湖中有名有姓有头有脸的盗墓世家。而这唯一走掉的一人,却是这十二人中年龄最小的一个。本家姓杨,自知这回背信弃义,江湖中再难有容身之地,于是从此隐姓埋名,改为母姓,是复姓“钟离”,单名一个坤字。这钟离坤后来老来得子,给儿子取名钟离文,这钟离文的儿子,又被钟离坤取名为钟离左。
这上头所说的钟离坤就是我爷爷,而这钟离文毫无疑问便是我父亲了,而我自然就是钟离左了。这段秘闻我是十二岁那一年从我父亲口中得知,父亲对我说:“本想从你这一辈斩去宿命的牵扯,从此做个普通人,无忧无虑的过完一生。哎,可惜事与愿违。”
他看起来忧心忡忡,更像是在自言自语的说到:“但禁不住你爷爷的的遗嘱,说这都是命,想躲是躲不开的,倒不如坦然接受,早做打算。你也知道你爷爷算是出身草莽,对封建迷信那是极为信服,又觉得这新社会的新式教育没多大用处。于是,临死前千嘱咐万叮嘱,交给我一个青桐扳指以及一个鎏金盒子。说是等你十二岁,让我把你送到中原某隐居的大师那里学艺。”
于是十二岁的我,像听民间故事一般听完了父亲的讲述。那时尚且年幼的我,还无法揣摩出父亲字里行间的含义。怀揣着那枚青铜戒指跟鎏金盒子就来到了这中原师傅家里,从此下苦功,起五更,爬半夜,熬过两灯油,倒也颇得师傅的真传。直到我二十岁的那一年,师傅一去不复还,这才算是告一段落。
在跟着师傅学艺的这几年里,倒是认识了一个臭味相投的朋友。这人叫杨离三,跟我年龄相仿,个头也差不离。只是这杨离三身形肥胖,尤其是这嘴巴,比那天桥上的说书人还要贫。往往一句话他能给你掰开了揉碎了,分成五十句话来讲。
杨离三对我讲得最多的就是:“你这人就是看着人模狗样的,却一肚子坏水。所以说这长得好看的人,就不能盲目信任。”
我对此不置可否,因为这货每每与我有分歧的时候都不能占据上风,所以我的回应始终如一:“长得好看如果也算错的话,那这错可不能强加在我头上,我一没去过韩国,二没打过玻尿酸,天生丽质虽无可挑剔却也无可奈何。”
杨离三翻了翻白眼,说到:“如果吉尼斯有个最不要脸奖,你简直就是实至名归。咱们说个正事吧,你说你师傅跟我父亲他们俩能去哪儿了?现在还活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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