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被送到师傅这里,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我的母亲了。说实话,我很想念她,我的记忆力,她的样子还停留在很多年前,不忍的目光,眼眶里红红的。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但是我知道,如果我在没有准备好之前,回到了村子,就会给我的村子带来致命的灾难。
可是我甚至都不明白,我究竟要怎么做,我究竟需要什么,才可以解除背负在我身上的一切包袱。
太多的问题,被我以忙碌遗忘,我努力地不去想它们。
可是不代表它们不存在。
希老的手指还在拨动着碗里硬币。
我在静静地等待,他给我的答案。
忽然,他终于抬起了手指,在地上划了一个圆圈:“一切恰如这个圆,你想要知道怎么办,只能问你自己,也许你自己就是那一枚钥匙。”
恰如一个圆?
我苦苦一笑,不明白,不过以后我应该会明白的。
我朝着希老一鞠躬,转身坐到了车里,打开了收音机,听起了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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