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沙青,依旧气质高昂。他用自己实习时微薄的薪水,为安妮买了925银的项链,吊坠是一把长命锁,而钥匙就挂在他自己的脖子上,沙青一个人自顾自的说:“我不在的时候,你的心被我上了锁,你不可以对其他任何人动心,好吗?”
安妮苦笑了一下,不说话。
沙青没心没肺的说:“你怎么笑的比哭还难看?对我这么没信心。我虽然是个不靠谱的人,但是我把自己的不靠谱都规范在一定的轨道之内,所以,在别人看来荒唐不可实现的梦想,在我这里却很有可能成为现实。”
安妮摇摇头,她不是对沙青没信心,她是对自己没信心。
很多年后,她还一直保存着这个并不昂贵的银锁,每次看到的时候,都会想起故人,想起那一段爱过又恨过的岁月。
安妮和沙青毕业后,安妮在S市做她的小白领,每天在办公室里朝九晚五的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沙青在工地上做技术员,每天在施工一线忙碌,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这两种生活都很容易让人沉沦。
好在沙青一直没忘记自己的诺言,毕业后的第二年,他便努力考过了注册岩土工程师的基础课,只等着年限一够,便参加专业课考试。
安妮这边也不消停,毕业后的第二年,安妮便被家里人勉强着去相亲,理由是姑娘家也就这么几年青春年华,早一点儿找对象,主动权在自己手里,可以挑好人家,要是过了这几年,就变成别人挑自己了。
再这样的情况下,安妮认识了母亲同事亲戚的儿子,丁雨岩,也就是后来豆豆的爸爸。
认识安妮的时候,丁雨岩已经三十一岁了,整整大安妮七岁,他戴着一副无边框的眼镜,一副禁欲系成熟男人的样子。
他在美国孔子学院教书,收入可观,属于有房有车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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