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隔壁邻座上的人,上车前还不认识,上车后,一副扑克牌,大家斗地主斗得兴致很高,虽然既不输钱、也不赢钱。引得离他们近的人趴在座位上观看,时不时的有人在旁边做军师,出这张,不出那张的比划着。
这样的欢乐一直持续到午夜,那时候大家伙的困意袭来,各种奇怪的睡姿,蜷缩着的、仰面坐着的、低头伏在小便桌上的……每一种姿势都是对睡觉者的折磨,不是双脚麻了,就是扭酸了脖子,或者脑袋干脆磕下来,吓一大跳。
安妮还好,她困了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很自然的把脑袋放在了沙青肩膀上,害得沙青几乎一夜未眠,直到四点多的时候,他实在困得不行,才勉强闭着眼打了个盹。
早上,安妮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脑袋歪在沙青肩膀上,而沙青正低着头睡着了,呼吸深沉而均匀,安妮有点不好意思的坐起身来,心里却微微窃喜。
安妮轻微的举动,沙青也跟着醒来了。他看着她,眼睛里充满了侠骨柔情。
安妮不好意思的躲开了这火辣辣的目光,沙青也望向窗外,外面天灰蒙蒙的,还没有完全亮,火车正行驶过一座村庄,地上好像下雪了,薄薄的积雪给村庄换上了银装素裹。
沙青很随意的揪了揪安妮腿上的裤袜,感觉到很厚,这才放心的说:“下雪了,你冷不冷?”
“不冷,我走的时候,我妈打电话了,说家里要下雪降温,让我穿厚一点。”刚才沙青自来熟的动作让安妮有点小尴尬,但是很快,她便适应过来,平淡无奇的回答道。
“嗯,裤子是挺厚的,人暖腿,狗暖嘴。你穿这样应该不会冷。”沙青若有所思的说道。
这时候车窗外的天空渐渐亮了。火车已经来到了S市的边沿。
安妮找出湿纸巾,给沙青递上几张,两人胡乱的将脸和手擦了擦,代替了洗脸。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车子进站,他们终于就要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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