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妈可能觉得自己刚才说漏嘴了,便打圆场道:做个记号,就能知道哪头猪吃食吃的棒,哪头猪挑嘴。
其他征地人员哦了一下,陆工知道再说下去,也不可能再问出有价值的信息了,便也不再说下去。
统计人员将猪的个数和猪圈的建筑面积统计好,金史香显得特别高兴特别满意。
可是就在丈量完的猪圈第二天,征地人员又经过猪圈的时候,里面的猪少了接近一半,那些腿上绑着红红绿绿颜色线的猪崽不见了。
没过几天,一个当地人来我们项目部,说他们家在前一天就做好了准备,从亲戚领居家借了很多头猪,每头猪借出来的时候,都由主人给它腿上拴根弦,防止混淆。
当时我们项目部的人和国土局征地拆迁办公室的人员集体晕菜,感觉被着了个大忽悠。
但是已经没办法了,当时双方当面签字按指印、盖章的程序都走完了,我们也就只能认了。
谁知道事情才刚开始,国土局的人根据丈量数据将征地款算了出来,金家的那个猪圈有二十多万的补偿款。
这可不算小数目,要知道很多房屋被拆迁的人,普遍也就三十多万,他家那个猪圈总造价也就几万块钱,直接就是个建的很渣的毛坯房,严格意义上讲,是属于抢修的违章建筑,当时我们项目部没有跟他家较真,这使得他家成功打了个擦边球。”方书鸿说到这里,顿了顿,喝一了口茶。
“既然他家运气好,得了赔偿款,不就皆大欢喜,达到目的了吗?”沙青说。
“要是这么容易知足就好了!他们一家狮子大张口,要价五十万,整整翻了一番……”方书鸿说。
“依据是什么?征地政策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征地款金额又不是随便哪个人说了算。”沙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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