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番话倒是让盛明珠哑口无言了。
还好安杰郡王及时开口,“先不说这些,宸儿倒是好奇书案上的玉碟,里面盛放着颜料,莫不是娘娘闲情逸致在这里作画?”
时宜知晓方才是盛明珠言语冲撞了这个璟王,于是将手腕上搭着的袍帔举高了一些,低声说着,“奴婢斗胆回话,我家娘娘的袍帔被茶渍浸染,万般无奈下才会闯入了王爷的暖阁,借用了颜料在袍帔上作画,遮掩茶渍。”
“哦?在袍帔上作画?”轩辕翊敛起眸光中的浅笑,若有似无的看了盛明珠一眼,“本王倒是头一回知晓这个方法。”
听出他话里话外的揶揄,盛明珠也轻勾起嘴角,不咸不淡地回道:“还不是王爷的颜料的名贵,都是用新鲜的花瓣研磨成汁,调和而成,用在衣料上岂不是要比画在宣纸上,更入木三分!”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识盛明珠的伶牙俐齿,却是第一次知晓她对作画如此有见解,连颜料的配制都一清二楚,“娘娘果真是厉害几分,连这些都知晓。”
“宸儿先前只是觉得这颜料有淡淡香味,如今倒是幡然醒悟,”安杰郡王也附和道:“宜家宜室,可否看看娘娘到底在袍帔上画了什么?”
原本以为轩辕翊还会借机嘲讽她几句,没曾想他倒是淡淡地笑着,和安杰郡王一起打量起她在袍帔上画的莲花。
一时之间这个画面倒是有些诡异,身份非尊即贵的王爷和小郡王居然对着她这个女子的袍帔感兴趣,实在是有几分不好意思,盛明珠轻声咳嗽了一下,“不过是临时起意,才想出这么个主意。”
她说着伸手将袍帔抢回,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就直接套在了身上。
楚腰纤细,身姿曼妙,浅藕色的袍帔下是沥青色的锦罗衫裙,腰间盛开的那朵莲花更是点睛之笔,如此穿在盛明珠的身上,倒是比方才单独看袍帔更美妙三分。
看的有些出神的不止是时宜和安杰郡王,连轩辕翊也是恍惚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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