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了两天,希拉里、巴沙尔他们在某小镇上处理伤势。一所公寓房的三楼,身体受伤颇重的人马拉斯勒双前蹄跪伏在床被正在用力的攻伐,而他的身下正在撩起裙子趴在床尾,承受着拉斯勒进攻的拉丝拉。
拉丝拉双手绞着被巾,神情十分痛苦,贝齿咬着嘴唇都快被咬破了,喉咙里压抑的声音,是极力的忍受着这一切。而人马拉斯勒却丝毫也不懂得怜惜,似乎要将自己为这女人受的伤,而产生的满腔愤怒全部发泄在这副娇弱的身躯上。
隔着窗户几米外的树枝上却坐着两个人,冰稚邪和邦。
“想不到你一个看上去平时很正经的少年,也会偷偷摸摸看别人做这种事。”邦嚼着糖果,眼睛瞥着枕在树干上的冰稚邪。
“我看上去是个正经人吗?”冰稚邪脸上没有表情,很认真的反问这个问题。
邦抿了一下嘴:“那还是在偷看。”
“我一直在光明正大的看,没有偷看。”冰稚邪一本正经的说。
“所以你就看得心安理得了?”
“我找不到让我心难安的理由。”冰稚邪看向他。
邦摇了摇头:“好歹你也该懂得避嫌吧,人家在做这种事,你在这里看,总是不好的。”
“那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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