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忽然被拉回到一年前,男人的样子如刻画进脑子一般,每个午夜梦回总是在她身边呓语,呢喃着他们常常打趣的玩笑。
梦里的他们常常的总是在牵手,柳枝摇曳的湖边,他们在散步,打趣的说着肚子里的孩子,一个说该是女儿,贴心一些。
一个说,是儿子,帅气一些。
总是以前的场景,每一个顾长钦都是温柔的样子,说话时的顾长钦,散步时的顾长钦,工作时的顾长钦。
可是美梦总是短暂的,忽然那些美好的画面如斑驳的墙面忽然裂开,变成医院的苍白还有刺鼻消毒水的味道一般。
身后的人艰难的匍匐着,说着挽留的话。
叶轻尘记得,那是的撕心裂肺。
噩梦总是重复的,每一次醒来都是冷汗打湿身下的床单,身上还有身上单薄的衣衫,发丝上的汗滴顺着皱起眉头往下滴,落在眼底,辛辣刺痛。
“织梦…”
叶赫拉无奈的叫着,已经不知道第几声。
“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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