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明蹙眉,沉声道,“正是因为不可能,我才说……奇怪。”
林寻沉默,这其中究竟有什么缘故?那个妇人,一口一个贱人……贱人两个字,怎么可能和深深划上等号?
——
S大。
教授办公室,宁檬站在导师面前。
“老师,您找我?”
“嗯。”教授点点头,微微笑着,“宁檬啊,你是我最得意的学生,你的将来……我有替你考虑,只是不知道你自己是什么想法?”
宁檬心头一震,不是不欢喜的。“老师,学生想听听您的意见。”
“这样……”教授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两只颜色不同的信封,推到宁檬面前,“你自己来选。”
“这……”宁檬疑惑着,接过,“老师,我现在可以拆开吗?”
“自然。”教授点点头,笑着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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