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宪林急急叫住他，“你去哪？”
“我去问他！您放心，我一定把婉婉带回来！”赫连肆头也不回，冲进了大雨里。
……
书房里，燃着香料。
赫连圩看看赫连肆，语调漫不经心，“身上淋湿了，出去了？”
“婉婉呢？”赫连肆根本不客套，直接问道，“您把她弄到哪儿去了？”
“啧！”赫连圩蹙眉，“你这是在和我说话？”
“外公！”
赫连肆双手往桌面上用力一拍，身子微微前倾，压向赫连圩，“我问您，您到底把婉婉弄到哪儿去了？”
赫连圩震惊于他的反应，半天都没有说话。
“呵……”许久，赫连圩笑了，“比起你，那丫头要懂事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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