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洗了澡，躺在床上。
乐正生把耳朵贴在顾筱宁肚子上，“怎么没有动静呢？”
“嘻嘻。”顾筱宁笑，“傻乎乎的，孩子还小，要到三四个月才会动的。”
“是吗？”乐正生坐了起来，倒是并不失望，“那我再等等……”
顾筱宁笑容敛去，阿生能等到吗？怕是，不能了。
她想到了包里的入学申请，纠结着，终于开口。“阿生……”
“嗯。”
看着乐正生浑然不在意的样子，顾筱宁心如刀割，“我……想跟你说件事。”
“好啊！”乐正生笑笑，把妻子抱进怀里，“我陪你的时间太少了，今晚就好好听你说话。”
“嗯……”顾筱宁越发不忍，“阿生，我想要出国念书……”
乐正生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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