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霭不好意思地低着头,对弘时说,“我师父纵情山水,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何等畅快洒脱,他是不愿被浮名所累。”
弘历赞扬道,“想不到世间真有如此淡泊之人,改日得空,我随你前去拜访拜访。”
“四阿哥有心了,不过我师父不见外人,他当日破例收我为徒,也是巧合,当初我父亲因缘际会结实了师父,把我托给师父教导,师父说过他终身不收弟子,若要收我为徒,就不许外人打扰他清修,故此,我才能拜入他老人家名下。”
“原来如此,既然这样,那就劳烦晴岚兄代为问候了。”弘历不强人所难,柔柔笑着。
弘时却不甘心,眉毛挑了挑,“哎,晴岚,你太不够义气了,你看你,拜了这样一个神仙似的师父,难怪文韬武略你样样出众,你去求求他,看他能不能把我也收了,我给你做师弟,怎么样?”
弘历闻言直摇头,“三哥,人家都说了,收晴岚已是破例,又怎会再收弟子呢。”
“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嘛,”弘时一个劲地怂恿张若霭,“你还说跟我是兄弟呢,都不帮我。”
“实在是爱莫能助。”张若霭被弘时纠缠着无奈极了,索性说,“天色不早,咱们还是先回去吧。”
弘时还欲缠着张若霭,被弘历连哄带骗给弄走了。
张若霭见状,麻溜儿地跑出了马场。天色渐晚,晚上的公子哥们还要聚众喝酒,闹了一整天,张若霭疲惫倦怠的很,正欲回帐子休息,正好撞见兮蔚要回帐篷,他上前行礼。
“张大人,马场的事,麻烦你了。”兮蔚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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