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无所有？他是皇帝，怎么会一无所有？
灵云怔怔地凝视着他良久，“皇上，奴婢不知皇上为何如此，年贵妃娘娘和皇上相爱多年，皇上为了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抛弃年贵妃娘娘，值得吗？”
“朕从未抛弃兮蔚。”胤禛紧皱眉头，神色凝重幽静。
他怎么会抛弃他的兮蔚，这么多年，他唯一一个愿意用真心相待的人，他不会抛弃她。
“皇上似乎忘了，年贵妃娘娘才是最值得皇上真心之人，”灵云闪烁着眸光，她的心痛，胤禛哪里知道，“皇上难道忘了年贵妃娘娘的好？”
“朕不会忘记，”胤禛回头看着她的脸，灵云双眼通红，眼看要落下泪水，“你怎么哭了？”
她慌忙擦眼泪，“奴婢不明白，皇上为何突然变了，皇上以前从未这样。”
“以前的朕是怎样的？”
他的语气淡淡的，眸光不知看向何处。
“奴婢认得的皇上，是世上最好的男子。”灵云一双眸子认真地望着他，眼眸中尽是痛色。
她紧张不安，她不知该怎样面对这个喜怒无常的皇帝，他变了，不再像以前那样。
灵云低着头，心酸和苦涩在眼中慢慢凝固，她喜欢以前的皇上，她不知道何时开始喜欢上了他，这种喜欢，让她小心翼翼，让她不敢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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