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云被他这话问懵了，她沉默地垂下头，眼眸流转，随即一声长叹，“皇上，奴婢不是不愿为皇上分忧解疲，但奴婢实在没法背叛主子。”
“馥依那边朕会亲自和她说。”
“皇上为何想奴婢去养心殿呢？”灵云抬头凝视着胤禛半晌，她不明白，胤禛为何执意要让她去他身边。
“因为……”胤禛沉默了会子，哑然一笑，“你就当朕和你投缘，说得上话。”
灵云疑惑地看着胤禛，“皇上有心事？”
胤禛叹了口气，“朕无法和他人坦诚相对，很少能和人分享朕心中所想，以前，朕能和兮蔚说说话，如今，有些话朕无法和她说，说来可笑，朕甚至有些怕她。”
胤禛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无奈。
“皇上把灵云当朋友，对灵云说这些话，灵云很感激，”她嘟噜道，“若皇上不嫌灵云笨手笨脚，灵云愿意去养心殿伺候皇上。”
她抬头正对胤禛黑漆漆的墨眸，胤禛眯起眼眸，笑道，“好。”
“皇上有何烦心事，为何如思如此沉重。”
她同胤禛一块走着，胤禛直叹气，“说来话长。”
“那就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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