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吗？
若真能如此，她愿意，她愿意一辈子不见胤禛，愿意一辈子远离是非恩怨，她真的愿意。
不，她不能，她知道自己不能，她要复仇！
她不能被打败，不能一蹶不振，无数的心酸苦楚她皆已经历过，这一次，她更不能轻易打倒。
她得站起来，勇敢的站起来。
“水月，”兮蔚细细一想，闭上了眼道，“伤药是你从哪儿弄来的？”
“是熹妃小主送来的。”
“你对熹妃说……”兮蔚沉默了半晌，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定一般，“要她给我送些砒霜。”
“砒霜？”
几个丫头吓得面如土灰，“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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