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了,”兮蔚品了一口茶,慢条斯理的放下茶盏,“我们二人恐怕少有同住一屋的可能。”
“君湄,府中的日子再难过,也不能自暴自弃,江阮再难对付,也不能让她小瞧了你,”兮蔚叹了一声后,劝道她,“你再怎么样都是嫡福晋。”
“嫡福晋又如何?虎落平阳被犬欺,”君湄正欲下一子,思来想去,又收回了手,苦笑道,“我何尝不知道日子再难过也不能放弃的道理,我若放弃,那么岂不是将胤禩拱手让于她。”
兮蔚看向窗外,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今夜,又有多少人要难以入眠了。”
君湄同样长叹一声,“四阿哥呢,此时他是不是想去见那个女人。”
江阮就在他的眼前,但是他已经是八阿哥的侧福晋了,他和她有那么多的话想说,也无法说了。
此时,胤禛独自一人站在江阮锁住的观然院外,月色下,他的身影极为朦胧,好似蒙上一层淡淡的苍凉。
江阮倚靠在榻上,明日胤禩便会来接她回府,这段时日,她已许久未见胤禛了,再见胤禛时,他依旧如初,没有任何变化,倒是相较于以前更加沧桑清冷了。
她在心底无奈的叹息一声,当日若是选择胤禛,也不是不可,可是,胤禛一直支持着太子一方,看似毫无野心,不如八阿哥出众,但她与胤禛相识多年,胤禛的才华不在胤禩之下,并不是全无野心,难道是韬光养晦?
江阮还是摇了摇头,事已至此,当年若是选择了胤禛,日子又能过的多好呢,也不见得比如今好吧。
窗户被人轻轻敲了敲,江阮听见响声,立刻从榻上坐起身,眼眸一转,府中伺候的丫鬟立即想要出去看看,却被江阮叫住,“你们先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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