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兮蔚,我从未厌恶一个人到如此地步,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胤禛不再看她,站起身理了理锦袍。
兮蔚的指甲划过玉盏,唇际含笑,却无法控制手指尖的颤抖,“我们之间……还能谈什么?”
她再次抬头,却见他大步向门前走去,转眼消失不见。
哐当——
她手中的玉盏掉落在地,酒洒罗裙,她浑然不知,只是怔怔的看着门前。
他恨她,她从来都知道,若不是兄长替她请旨,被赐给胤禛做侧福晋的人便是他的江阮。
他和江阮的错过,皆由她起。
可他何曾想过她的心意,如若他知道,只怕觉得可笑罢了。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不相识。
兮蔚自嘲的勾了勾唇,吩咐道,“回屋吧。”
想起方才胤禛所说的话,他怪她骄奢淫逸,她是年羹尧之妹,出嫁之前,父亲年遐龄与兄长年希尧年羹尧给她的陪嫁数不胜数,这几日不过是送给那拉氏一架价值连城的屏风,便惹来胤禛的责骂,难道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