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皇上……很好。”兮蔚薄唇微启，轻柔地开口，她不知看向何处，子寂瞧她魂不守舍的样子，咬着唇瓣。
“姐姐，皇上对你的宠爱，后宫无人能及，不知有多少人羡慕，就算是新入宫的妃嫔，也无人能赶得上姐姐，妹妹觉得皇上是真心对姐姐好。”
兮蔚听她说完，点了点头，“你说的是啊，皇上跟我之间经历了很多，我们之间的感情，说也说不清。”
“可我觉得……姐姐的心不在皇上身上了，”子寂喃喃念了句，“姐姐的心里头……是不是装了别人？”
兮蔚一愣，摇头苦笑了下，“你说什么呢，怎么会。”
“也是，姐姐跟皇上这么多年的感情，姐姐的心里只有皇上一人，”子寂耸了耸肩，觉得自己想多了，“兴许，我无法体会到姐姐的心思。”
“不喜欢也好，便不会有太多羁绊。”兮蔚说的话子寂听不明白。
“我越来越弄不明白姐姐了，姐姐和皇上之间究竟怎么了……”子寂的声音越来越轻，慢慢消散不见，她看着兮蔚远走的背影，不由得心里一阵恍惚。
“没什么，什么事都没有，别想太多。”
兮蔚回头朝子寂笑了下，“回宫去吧。”
水月搀着兮蔚回了翊坤宫，水心正在宫殿里收拾，见兮蔚回来，上前道，“娘娘。”
“你昨夜去哪里了？”兮蔚坐了下来，拉着水心一笑，“我还以为你去慎刑司找了姐姐了呢。”
水月打了个哈欠，“昨夜慎刑司除了我们几个宫女，没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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