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贵妃太过聪慧,反倒误事。”福源叹息一声,亲自上前替太后清理烟蒂。
“她若不是年家的人,哀家也不会容不下她,皇上喜欢的人,自是有几分能耐,可皇上未免太宠她了,惹得阖宫怨怼,当年顺治爷不正是太过宠爱董鄂妃,使得六宫不睦,那董鄂妃去世后,顺治爷竟放下朝政去出家当和尚,如今天下已定,哀家想明白了,皇上无论如何也是哀家亲生的,不会对哀家不敬,可若皇上有个三长两短,那哀家只怕过的还不如当下,哀家如今必须和皇上一条心,他皇位稳了,哀家才有好日子过。”
福源听闻此言,连连点头,“如今皇上皇位稳固,若再生变故怕是不好。”
“也不尽然,”太后挑眉冷笑了下,“若有个合适的阿哥登基,哀家到可以学着孝庄文皇后,当个大权在握的太皇太后。”
福源立即明白太后的用意,“可如今皇上子嗣尚少,年贵妃的阿哥,只怕和年家一条心。”
“四阿哥倒不错,偏偏给了熹妃,熹妃和哀家不亲,一心为着年氏,不是个好相与的,”太后思索了会儿,手撑着额头,“三阿哥是齐妃所生,齐妃为人阴毒的很,未必肯服哀家。”
“太后,如今皇上正值盛年,再挑些人进宫,总能有顺心如意的人为皇上生下阿哥的。”
“但愿如此吧,只要哀家能有自己的势力,这后宫便能牢牢握在哀家手中,”太后瞧着窗棱上如水墨画的疏影,不禁唇畔生笑,“等着吧。”
福源不再多言,太后如今想将后宫中的权力掌握在自己手中,不仅如此,还有前朝……
“好生的准备着下月的选秀吧,宫里得有些新人了。”
太后咳嗽了几声,让福源放下霞影纱幔帐,剪了烛心,便歪在软枕上沉沉睡去。
兮蔚出了月子,身子丰腴了一圈,桐疏瞧着不由笑道,“当真是俏比西施,美赛貂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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