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江世楼看着外面,“瑾瑜怎么不来?”
“管她呢,”兮蔚靠在软枕上,轻声说,“她来不来都没关系。”
此时,马车外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江世楼探头一看,忙回头对兮蔚说,“是桐疏姐姐。”
桐疏拿着包袱,笑道,“我跟嫡福晋说了,随你们一块去。”
兮蔚浅笑着,心中一阵暖意,桐疏上了马车,道,“你们走了,这府中日子只怕愈发过不下去,还不如咱们彼此做个伴。”
“太好了,”江世楼兴奋地睁大眼睛,“咱们能一起去圆明园赏花了。”
马车缓缓起步,兮蔚甚至都没有再看王府一眼,神情自若的和她们说笑。
桐疏在心底叹了口气,她说放下就能放下吗?这样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此时,胤禛独自一人走到了凌云阁外,站在门外良久,望着空荡荡的凌云阁,雕栏玉砌依旧如故,只是物是人非,“她走了?”
张正闻言忙回道,“是,年福晋和江福晋已经启程了,桐福晋也一道去了。”
胤禛没有多言,提步进了院子,只见染冬在扫院子,察觉到有人进来,她抬头一看,连忙吓得跪下,“王爷吉祥。”
胤禛嗯了声,扫了一眼空荡荡的院落,树下石凳,她在那抚琴喝酒,吟诗谈笑。
她的模样永远是骄傲的,笑容爽朗如阵阵银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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