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蔚惊恐地瞪大双眼，泪水滚滚落下，她铤而走险的一步棋，原以为可以用来对付那拉氏，万万没想到竟然害死了自己的郁晨！
她的郁晨……
那日，她将莞春叫来，命莞春在乳母服食的汤药中加了一味药，本无大碍，只是日后查出来，能将罪名牵扯到那拉氏身上，毕竟，那拉氏有心收买李妈。
可没想到，郁晨病了，刘太医给郁晨开的药，竟然和李妈服食的汤药相冲，间接加重了郁晨的病，所以郁晨才会……
“是不是！”胤禛又问了一句，他紧握着兮蔚纤细的胳膊，直直的逼视着她，厉声道，“是不是你害死了郁晨！”
这句话，反复在她的脑子里回荡着，挥之不去，飘散不开。
她同样目不转睛的盯着胤禛，眼前一片迷糊，连胤禛的影子都看不到。
她只记得胤禛最后决绝的眼神，目光里凛冽的寒气，如一把匕首狠狠地刺进她的心脏，她甚至没有痛感，只要无尽的绝望和挥散不去的心痛。
那拉氏居高临下的看着兮蔚，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刻，她是胜者，高傲的睥睨着她的手下败将。
兮蔚感觉到那拉氏凛冽的目光，她紧紧咬着薄唇，恨不得把牙齿咬碎，她好恨，可她能怪谁？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错！
是她自己害死了她的女儿！
她能怨谁？
莞春扶着兮蔚，一咬牙，直接跪在胤禛面前，“王爷，一切都是奴婢的过错，跟年福晋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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