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拂慢条斯理地拿着茶盖拨弄着茶末子,头也不抬,“你说,咱们那位高贵的年福晋的软肋是什么?”
瑾瑜的眉心微微蹙起,思索了会儿,托腮道,“自然是王爷和郁晨格格了。”
“那个小格格,嫡福晋自然不会放过,不需要咱们操心,”初拂看准了那拉氏不会放过郁晨,她眉梢挑起,“咱们王爷和年福晋之间的罅隙不浅,若是从此中做文章……”
瑾瑜当然清楚,兮蔚和胤禛的相处一直不融洽,兮蔚性子刚烈,不受约束,而胤禛根本不喜性子倔强的女子,若不是兮蔚出身年家,胤禛根本不会宠爱她。
“这便要瑾瑜妹妹你动脑子了,”初拂凑上前去,示意瑾瑜把耳朵伸过来,她附在瑾瑜耳边说了好一会,道,“听明白了吗?”
瑾瑜的眸子慢慢睁大,不得不说,初拂真是个聪明人。
“你照我说的去做,不出一月,就算年兮蔚如何得宠,也会备受冷落。”初拂的眸子里布满阴冷之色,瑾瑜瞧着,心中感慨,后宅中真是人人阴毒!每个人都各怀鬼胎!
这日兮蔚正在屋子里逗着郁晨,窗外秋雨潺潺,水光秋色,一片烟雨朦胧,刚出了月子,身子乏得很,靠着床榻昏昏欲睡。
莞春命乳母将郁晨抱走,兮蔚趴在茶几上小憩,寒风吹拂着窗棱,雨打帘幔,发出滴滴声响,胤禛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见莞春正欲为兮蔚披上披风,他上前去,命莞春将披风交给他。
他小心翼翼的为兮蔚披上披风,坐在她对侧,她睡得很熟,双眉紧紧皱起,似有万千心事积在心头,久久无法散去。
过了好一会,兮蔚才睡醒,朦胧中见到胤禛,她揉了揉眼睛,脸色青白,“胤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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